毫无头绪之时,他又想到了那个课题——筛选。
「想把粉红酒搭配进来,就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喜好,尤其是那部分对粉红酒『嗤之以鼻』的人,既然肯定得不到他们的喜爱,那不如就继续讨好粉红酒的受众群体?」罗南觉得找到一些思路了。
再想想粉红酒的受众是哪些:
这款酒的受众是女士和思想开放的年轻人,因此酒评人也称呼它为女士或小孩甜酒。
「女士和小孩喜欢吃的东西么」罗南摸起了下巴。
「老罗,你说罗南是不是在普罗旺斯交到了些不好的朋友?最近每次给他打电话,他都说刚从外面吃完饭回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每天下了班都不出去。」罗南的妈妈冯珍一边看电视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罗天海在厨房里忙碌晚饭:
「谁知道呢,也许离开了父母,放飞自我了。」
冯珍觉得罗天海太敷衍了,在子女的关注度上,这些大条的男人从来没有认真对待过。
而当他们开始认真的时候,往往代表孩子已经误入歧途,且无法挽救。
她走到厨房门口,倚靠在门框上说:
「你别不当一回事,当年我也是为了你远离家乡来法国的,我总觉得罗南突然去普罗旺斯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是那边有什么人。」
罗天海把水龙头打开,埋头洗菜:
「罗南不小了,你别总拿他当小孩对待,有人就有人呗。」
「罗南才22岁零9个月了,还没有结婚就还是孩子!」冯珍不满的说。
罗天海娴熟的把菜沥干:
「我现在对罗南没有其他要求,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不再折腾,尽早还完那笔贷款,在那边认识了什么朋友,和白人、黑人或者中东女人结婚我都不管。」
「胡说八道!」冯珍气呼呼的离开,同时嘴里念叨着,「每个月要再多存一点了,罗南有那么多贷款,还没结婚哎。」
她从门口的皮书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钱包,抽出一张面额500的法郎,往卧室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