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两只碗怎么卖？”韩云逸问摊主。
“800块钱一只。”摊主是个中年女人，看起来很精明。
韩云逸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两只碗的胎质细腻，青花发色纯正，底款虽然模糊，但笔法很有明代特色。如果真的是成化青花，每只至少值几十万。
“能便宜点吗？两只一起要。”韩云逸开始砍价。
“两只1500，不能再少了。”女摊主很坚决。
韩云逸正准备付钱，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小伙子，这两只碗不错啊。”
转过头一看，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穿着朴素，但气质很不凡。
“您也懂瓷器？”韩云逸客气地问道。
“略懂一二。”老者笑了笑，“我姓李，在大学里教书。”
韩云逸心中一动，这该不会就是齐教授说的那个李教授吧？
“李教授？”韩云逸试探性地问道。
“你就是韩云逸？”李教授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两人相视一笑，这还真是巧合。
“李教授，您觉得这两只碗怎么样？”韩云逸虚心请教。
李教授仔细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成化青花。虽然不是官窑精品，但也很难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