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周平把张虎叫到了办公室。
“给我查一下赵凯的底细。”周平说，“我要知道他所有的黑料。”
张虎点点头：“明白。这种人一般都不干净，应该不难查。”
张虎的效率很高，三天后就送来了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
周平翻看着资料，眉头越皱越紧。这个赵凯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表面上的经纪公司，他还涉及了不少灰色产业。更过分的是，他手机里存着大量不雅视频，都是他用各种手段逼迫旗下女艺人拍的。
“这些视频你是怎么拿到的？”周平问道。
张虎嘿嘿一笑：“我找人潜入了他的办公室，从他电脑里拷贝出来的。这家伙很自负，以为自己的办公室固若金汤，实际上防护措施漏洞百出。”
周平点点头：“做得好。不过这些东西不能直接用，先留着。”
“为什么？”张虎不解，“这些证据足够把他送进去了。”
“太便宜他了。”周平冷笑，“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接下来几天，赵凯的攻势反而更猛了。他不但继续派人到华康制药闹事，还买通了几家媒体，发布一些不实报道，说华康制药的药品质量有问题。
虽然这些报道很快就被辟谣了，但还是给公司造成了不小的负面影响。一些合作伙伴开始观望，不敢轻易下订单。
“不能再等了。”刘总着急地说，“再这样下去，公司的损失会越来越大。”
周平却很平静：“再等等，时机还不成熟。”
就在这时，林晓突然找到周平，说她收到了威胁短信。
“他们说如果我不离开华康制药，就要把我的隐私照片发到网上。”林晓脸色苍白，“可我根本没有什么隐私照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