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一个嘛。”女孩撒娇道，还往周平身边凑了凑，“我的粉丝都特别想看您的真人视频。您就帮帮忙吧。”
周平往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请你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
女孩见硬的不行，立刻换了个策略。她眼圈一红，委屈地说：“周总，您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做直播的？我们也是靠自己的努力赚钱，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没有看不起谁，只是不想参与这些。”周平耐着性子解释，“你可以走了吗？”
“那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女孩又拿出一本笔记本，“就当是给粉丝的福利。”
周平叹了口气，接过笔记本签了名，想着赶紧打发她走。
但女孩拿到签名后，立刻举起手机自拍，还要拉着周平一起入镜。
“够了！”周平终于失去了耐心，“保安！”
女孩见状，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但出门后，她立刻把刚才的视频发到了网上，标题是“周总人真好，还给我签名了！”
视频很快就火了，点赞数破百万。评论区里，不少人开始讨论周平的长相、穿着、气质等等。
更离谱的是，这之后，陆续有女网红跑来“偶遇”周平。
有的假装迷路，问周平要电话号码；有的故意在公司楼下等着，想跟周平一起吃饭；还有的直接在网上表白，说自己被周平的人格魅力吸引了。
刘总看得目瞪口呆：“这些女孩怎么这么疯狂？”
“她们要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身上的流量。”周平苦笑，“跟我扯上关系，就能涨粉、接广告、赚钱。”
“那怎么办？您总不能一直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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