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说什么为了患者，原来都是假的！”
周平看完视频，不由得笑了：“这演技还挺到位的。”
“这个人叫王建国，自称是医药行业的资深专家。”刘总说，“现在这个视频的播放量已经超过五百万了。”
“有意思。”周平把手机还给刘总，“美康医药这是要打舆论战了。”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视频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有自称是华康制药前员工的人，声称周平在公司里独断专行；有医药专家分析周平的配方存在技术缺陷；甚至还有人爆料说周平的私生活不检点。
华康制药的客服电话被打爆了，大部分都是质疑和谩骂。一些医院也开始暂停采购华康制药的产品，理由是“需要进一步调查”。
“周总，要不我们也发个声明澄清一下？”秘书小李建议道。
“不用。”周平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网民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正说着，刘总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周总，大事不好了！您前妻开直播了！”
周平愣了一下：“什么直播？”
刘总打开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直播间。李美丽正坐在镜头前，化着精致的妆容，声情并茂地对着观众说话。
“各位宝宝们，你们知道吗？那个周平就是我前夫。”李美丽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我跟他生活了那么多年，太了解他了。他这个人啊，最大的毛病就是抠门！”
直播间里瞬间涌进了大量观众，弹幕刷得飞快：
“真的假的？你真是周平的前妻？”
“快说说他平时都干什么坏事！”
“姐姐你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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