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嘶哑：“我跟踪李文昌三天，发现他每天晚上都会去城东的一个废弃工厂。那里表面上是个空置的厂房，实际上地下有一个巨大的控制中心。”
“控制中心？”张雨墨皱眉。
“没错，里面有几十台电脑，墙上挂着各种监控画面，包括张氏集团的办公楼、主要合作伙伴的公司，甚至……”赵无极停顿了一下，“甚至包括张小姐您的私人住所。”
张雨墨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更重要的是，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赵无极继续说道，“李文昌只是一个执行者，真正的幕后黑手叫'先生'，从来不露面，只通过加密通讯指挥。而且……”
“而且什么？”赵玄武催促道。
“他们准备对整个金融系统下手，不只是张氏集团。李文昌提到了一个代号叫'海啸'的计划，要在三天后启动。”
张雨墨和赵玄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还有别的吗？”张雨墨问。
“有。”赵无极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小的录音设备，“我录下了一部分对话，但被发现了，所以才……”
他指了指自己的伤口。
赵玄武接过录音设备，按下播放键。一阵电流声后，传来了模糊的对话声：
“……百货公司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安排好了，三家公司都是我们的人，到时候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张雨墨得手。”
“很好。先从经济上打击她，让她知道和我们作对的后果。'海啸'计划一旦启动，整个金融体系都会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