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媒体记者。
“陈先生，请问您对前妻的指控有什么回应？”
“无可奉告。”陈默直接挂断。
可是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媒体的采访请求。陈默索性关了机。
“默哥，要不要我们澄清一下？”安若雪建议，“把真相说出来。”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陈默摇摇头，“网络舆论一旦形成，很难扭转。除非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在撒谎。”
“那我们就去找证据。”
“哪有那么容易。”陈默叹气，“林子辰既然敢这样做，肯定准备充分。”
窗外，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大。有人甚至开始往楼上扔东西。
“陈默出来！”
“家暴男不配住在这里！”
“滚出去！”
安若雪看着楼下的人群，心情沉重：“这些人真的相信网上的话？”
“网络时代，真假已经不重要了。”陈默的声音很疲惫，“重要的是谁的声音更大，谁的故事更吸引人。”
夜深了，楼下的人群才逐渐散去。但陈默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明天，可能会有更大的风暴等着他。
第二天一早，陈默被手机铃声吵醒。是公司的法务部经理打来的。
“陈总，出大事了。”经理的声音很急，“有好几家合作伙伴要求解除合同，理由是担心公司形象受损。”
陈默揉了揉太阳穴：“还有呢？”
“银行那边也来了电话，说要重新评估我们的信用等级。另外，有几个投资项目的甲方表示要暂停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