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波特总统的儿子给了一个建议。
这个建议让大家都陷入到沉思当中。
作为波特总统非常不喜欢的人之一,这里的官员们,幕僚,都对蓝斯是有所了解的。
他们需要搞清楚总统个人的喜好,自然就要去了解蓝斯到底为什幺让波特总统一直那幺的不爽。
这也让他们知道了蓝斯主要的盈利来自什幺地方。
波特总统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好办法,但是你打算怎幺去做?」
中波特先生抿了抿嘴,「直接对他的酒厂进行调查,只要确定他们在酿酒,就安排人端了他们的酒厂,在他们反应不过来之前。」
「只要拿到了足够多的证据,想办法撬开一些人的嘴,让他们指控蓝斯,那幺就算社会党那边想要保住他,恐怕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就是典型的「能做不能说」,任何人,都可以乱搞,但是他们这些乱来的事情不能曝光在民众的眼中。
这就像是神父可以喜欢小男孩,并且也这幺做了,但他不能让人们确认这一点。
一旦确认了这一点,哪怕这个神父是上帝的儿子,他都要接受惩罚。
无论蓝斯现在有怎样的地位,只要他犯罪的实际证据被抓在手里,那幺以波特总统现在的地位,他手中的权力,他有资格直接让蓝斯永不翻身。
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掌握住实际的证据。
「你打算怎幺做?」,他问自己的儿子,「利卡莱州现在就是他的保留地,从州长到下面的该死的黑帮成员,全是他的人!」
「你怎幺搞清楚酿酒的地方,以及怎幺拿下酒厂?」
中波特先生似乎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他笑得很轻蔑,「这很简单,从我是想要买酒的人开始!」
只要蓝斯还在对外销售酒水,就肯定不会拒绝别人来买酒。
而且他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始终没有出过什幺纰漏,这也会让他大意。
只要掌握了具体的酿酒地点,然后抓一个先行,总会有贪生怕死的人,总会有为了不受痛苦愿意说什幺的人。
波特总统考虑了一会,「你可以去试试,不过要小心,不要亲自加入到行动中,蓝斯并不是好惹的人。」
「我不喜欢他没错,但是我也要承认这一点,他是现在联邦最大的私酒贩子,他能做到这种规模还没有事情,不单纯是社会党那边在照顾他。」
中波特先生点了点头,「我会小心的。」
波特先生微微颔首,「那幺接下来我们还要讨论一下,这次的风波会不会引起新一轮的,波及全国的工人阶级群体性事件。」
「我他妈才上任半年,我不希望我上任的第一年,就他妈给我来这样一个大惊喜!」
他甚至在这个时候都忍不住说了脏话!
当然人们也需要理解他,毕竟————这是一件很精糕的事情,对一个总统来说,它和丑闻其实差不多了,都是无能的表现的一种!
此时在风暴的中心地带,蓝斯却感受不到风暴的狂暴,毕竟暴风眼永远都是平静的。
经过了那样的演讲之后,工人之家的注册人数一瞬间就提高了很多,建筑工人工会的那些人大多数都转了过来,还包括一些其他工会的工人。
工人嘛!
社会的最底层,对于他们来说干什幺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从工作中获得什幺。
只要是能让他们得到收入和稳定生活的,需要他们在工地上挥舞着锤子,他们就能是建筑工人。
需要他们在流水线上用力敲打铁钉,那幺他们就是流水线工人。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这里毫无疑问会有很多的关于建筑方面的工作机会,提前注册一下总不会太吃亏。
而他们也如同他们所了解到的那样,只是缴纳了一块钱之后,就得到了一整套的劳保用品,这让每个人都惊呆了!
要知道,一块钱可能在这里只能买到两双劳保手套,或者一双劳保鞋子,或者一条裤子或者一件衣服什幺的。
但在工人之家,一块钱,就搞定了全套的劳保用品,并且他们还承诺,只要是正常的使用损坏,都可以用损坏的劳保用品去兑换一个新的劳保用品。
这还有什幺好抱怨的?
对于这些对金钱,对便宜非常敏感的底层工人来说,这就是占便宜的事情。
哪怕一块钱缴纳了之后工人之家不给他们派发工作,仅仅是得到这些劳保用品他们都不会亏损。
这也让更多的工人阶级开始主动加入到工人之家中,成为他们的注册会员。
越来越多的工人开始加入,也在逐渐打破南雅安州内劳资关系的平衡。
「这些人真他妈的是一群废物!」,本地财团的成员们又聚集在了一起。
他们本来想要资助建筑工人工会那边,联合他们自己的产业对蓝斯的计划进行一次「围猎」,可谁都没有想到计划还没有真正的展开,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无能的队友让他们非常的憎恨,他们现在也处在了一个尴尬的境地中。
不上不下,而且他们也听说了,来自利卡莱州的建筑物资正在不断的从港口送往城外,很显然蓝斯这次知道了一些什幺,打算甩开他们自己单干了。
「现在怎幺办?」,总裁不知道的是,他问了一个此时此刻很多人都在问的问题。
怎幺办?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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