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可能不是纯粹的这样的人,但也差不多。
老人连忙说道,「我们谈得很好,他愿意说出那些人的位置。」
他不断给自己的儿子使眼色,后者也有些动摇了,他看了看埃尔文和那些看起来有些不好惹的人,最终他吐了一口气,「他们在阁楼里,就在这栋楼。」
埃尔文微微颔首,「你救了你自己一条命。」,随后他看着其他人歪了一下头,这些人立刻拿出了手枪,乘坐电梯上楼。
同时,还有人走楼梯,确保这些人不会恰好和他们错开。
埃尔文也没有闲着,他站在工作台边上问道,「你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吗?」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的,他说这些人都是苏木里人,我们应该自己帮自己人,让我帮忙把他们藏起来。」
「等过段时间他们就会自己离开,为此他们答应给一千块钱。」
「我没有考虑太多。」
「他们是苏木里人?」
管理员点了一下头,「我们都是苏木里人。」
埃尔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把这件事记了下来。
过了一会,楼上传来了几声枪响,但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又过了几分钟,人们从楼上下来,同时还拖着一具用床单裹起来的尸体。
「有个反抗的,已经被打死了。」,拖着床单的人撩开了床单的一角,露出了里面的死鬼。
父子两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活着的人和死了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哪怕伤并不在他们的脸上,人们也能一眼就看出来一个人是死了,还是活着的。
从纯粹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说,这其实不太可能,因为死亡并不会在短时间里就引发明显的物质上的变化,特别是这种刚死的人。
但人们就是能分辨得出,从尸体无神,没有焦距的眼神,以及那种肉眼可见的一身死气上能感受得出,那只是一具尸体,而不是其他的什幺东西。
埃尔文的手在工作台的台子上敲了敲,指了一下年轻人后,带着尸体和人离开了。
抓捕的过程很顺利,有人见面就举起了双手,有人则激烈的反抗,最终的下场就是变成尸体。
很快街上的人都散了去,仿佛这些人的出现只是一个幻觉,州长也给蓝斯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是否已经抓住了人。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州长其实也松了一口气。
至少蓝斯不会因为自己被刺杀这件事迁怒其他什幺人或者组织,城市也能安稳下来。
他没有打扰蓝斯,祝愿蓝斯能早点恢复之后,就挂了电话,接着很多人都知道,城市的秩序恢复了。
二十多分钟后,蓝斯看到了三个人,和一个死鬼。
「处理一下。」,他只是瞥了一眼那个死鬼,就没有了什幺兴趣。
很快三个人就知道蓝斯口中的「处理一下」是什幺意思了。
他们看着他们的战友被丢进了一个汽油桶里,然后灌上了混凝土。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会在某处水域中永恒的沉眠。
虽然知道他们的战友已经死了,可看着混凝土逐渐淹没他的身体,还是给这些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惧与窒息的感觉。
蓝斯坐在他们的对面,目光锁定在了那个灰头发身上,「我记得,是你开的枪。」
灰头发沉默不语,他也是没有反抗直接投降的那种,能活着,谁愿意去死?
蓝斯对着身边的埃尔文勾了勾手指,后者直接把一把手枪放在了他的手上。
他站起来,对着灰头发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以及他打算求饶的动作还没有完全做出来之前,就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