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现在太活跃了,搞这个搞那个,总是停不下来,说不定后面的总统就有可能要清算他身上的一些问题。
这种事情在三党交替执政的时候经常发生,新上台的总统清算老一任总统,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
只有不多的,低调的,高情商的,知道如何保护自己的总统,才能在退休之后还拥有一定的政治影响力。
不过这很难,实际上。
他们掌握过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力,已经品尝过了那种滋味,就很难真的做到忘记。
权力是人世间最可怕的毒药,一旦被人品尝了之后,只有不断的品尝,或者死亡。
其他那些总统卸任之后还有党派保护他们,现在的总统先生,党派对他也有不少意见,所以低调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看样子,他不太想低调。
现在克利夫兰参议员找了过来,听他的语气似乎不太友好,这让幕僚有些头皮发麻。
他们这样的人,本身其实是不具备什么权势的,别看他们现在似乎在联邦的政坛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
可一旦他们离开了总统,或者总统从这个位置上卸任之后,他们的影响力就会越来越小。
所以这位幕僚很清楚这一点,能不和这些正在走上坡路的政客们产生矛盾,就尽量不要和他们产生矛盾。
很遗憾,总统先生没有做到这一点。
克利夫兰参议员站在门边也不说话,就那么吸着香烟,看着他手中的香烟越来越短,总统的幕僚有些忍不住了。
他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然后面带歉意的走了进去,走到了总统的身边,弯着腰,在他耳边说道,“克利夫兰参议员在门口等你,他情绪很不好。”
总统微微颔首,然后笑着看着他对面的先生,“总之,这件事就先这样安排,后续有什么新的变化和发展,我会给你打电话,或者让人联系你。”
他说着站了起来,对方也站起来,并且主动走过来伸出双手,握住了总统的手摇晃了两下,“非常感谢,总统先生。”
总统先生一边和他握手,一边拍了拍他的胳膊,“保持联系,我就不送你出去了。”
访客说了一句“再见”,然后很快离开了,他当然知道外面肯定还有人在等着,幕僚进来之后谈话就突然中断了,这里面肯定是有些说法的。
房间的门很快就被推开了,克利夫兰参议员看着从里面出来的人,而这个人看到他也是愣了一下,连忙弯了一下腰,“参议员先生,晚上好。”
克利夫兰参议员也认识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然后直接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等总统先生看到克利夫兰参议员进来的时候,随意的让他找个地方坐下,“你不在外面应酬,怎么想到来找我聊天了?”
克利夫兰参议员看着他,“我喝了一些酒,你知道,酒精让我做事情不那么的冷静理智。”
这就是典型的在打人之前先告诉别人自己有精神病,而特征就是喜欢打人。
总统先生就像是没有听出这些话里的意思那样哈哈的笑了两声,“有趣!”
他撇了撇嘴,“你是因为蓝斯的金心勋章来找我的?”
克利夫兰参议员坐在沙发上,吸了一口烟,“我们之前谈过这个问题,你说没有问题。”
“蓝斯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年轻人,他做的这些事情有足够的资格让他拿到一枚金心勋章,我认为这不是过分的。”
“别和我说什么黑帮,什么移民,监狱里的囚犯只要做出了对这个国家有卓越贡献的事情,他们也一样能够拿到勋章,蓝斯还没有坐牢呢!”
“你突然的变卦让我很被动。”
总统先生认真的听他说完这些话之后,才说道,“杰弗里,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没有必要的原因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实际上你们国会和一些政府部门在这之前,我们是不是都谈过关于战争之后社会秩序和规则的重新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