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来的太监,又是一刀走空,但自己的后背,却露出一段刀尖。
这刀法,让另外三名太监,顿时就不淡定了。
“你们,到底是何人?”
面色惨白的为首太监,此时已经额头见汗,颤声又道:“能识破咱家身份的,定不是一般人,你们究竟是何人?”
陈七斤拍了拍袖口的灰尘,咧嘴一笑:“太监的裤裆里没货,耳朵倒是灵光得很。不过你问我们是谁?不如先看看自己的下场。”
话音未落,身后六人已如鬼魅般散开,刀光在灯烛下划出银弧,剩下三名太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削断了手腕。
为首太监瘫坐在地,看着满地断刀和血泊,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们,不会是京都来的吧?”
此时,他才决定不妙,这些人是专意来找他们都,至于来这里作乐,那全是幌子,目的就是引他们现身。
刘三蛋踹了他一脚,笑道:“还装蒜呢?你以为藏身窑子,就能瞒天过海?在边城,就是眼前跑过去一只老鼠,老子都能认得出公母来,何况你们这些不男不女的阉狗。”
就在这时候,叶十三从第一个太监胸前抽了刀来,太监的尸体轰然倒地。
叶十三不慌不忙,在倒地太监的身上擦了擦手中破铁条一样的残刀,淡淡说道:“你们东厂的手,未必伸得太长了吧?”
此言一出,为首太监瞳孔骤缩,猛地咬住舌尖想自尽,却被陈七斤飞起一脚踢碎了下巴。
陈七斤蹲下身,用匕首挑开他的衣襟,露出内衬绣着的蝙蝠纹:“东厂的标记都露出来了,还嘴硬?看来你们是准备死扛了?”
为首太监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碎牙掉了一地的他,此时已经无法开口说话。
“索性告诉你吧!”
叶十三支起身子,把胸膛一挺,缓缓又道:“别等了,没人来啦!后院那十个,早都见阎王爷去领投胎路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