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虽然避静不易被搅扰,但一名被灌酒灌得肚子胀疼的窑姐儿,出了包房去一处屏风后面的尿痛上放尿的时候,这才发现从楼梯口涌上来的烟尘,弥漫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待趁着烟尘的遮掩,就地放过一泡酣畅淋漓的尿水后,窑姐儿冲到楼梯口一看,差点就被吓个半死。
就在她探头的一瞬间,正好看到几个抡着长刀四处乱砍的卫兵。
“不好了!”
花容失色窑姐儿,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掩住口鼻,没命地跑向自己所在的包房……
也许是香香郡主自己,被四处弥漫的烟尘呛得受不了了,摆摆手道:“这些,还不足本人身价的一根毛,一楼接着。”
说完,从如燕手中接过一条粉色的丝巾捂住口鼻,屁股一扭就离开凳子下到了一楼。
此时的一楼,从里面跑出去的客人和窑姐儿们,站在街面上对着绛云楼指指点点。
香香郡主顺手捞了一把椅子,直接出了一楼的厅门,坐在门口的台子上笑得一脸灿烂。
等香香郡主下楼不见了身影,妖艳女人和几个打手,这才连滚带爬地逃向三楼……
由此看来,绛云楼再是霸道,老鸨子再是有人背后撑着,但在肃王府的侍婢如燕这样的下人来比,简直就是土鸡瓦狗。
单凭那份笃定的气势看,绛云楼已经输得底裤都掉了。
“小姐,恕奴婢粗心,没带一把瓜子儿出来。”
站在香香郡主身后的如燕,低头就是一句自责。
“行了!”
香香郡主美眸一翻,嗔怒道:“骚气熏天的破地方,那瓜子儿还能入口啊?”
“是奴婢肤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