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些都是一路逃命而来的百姓们。
如此多的百姓涌入巴瑙城,难怪王宫的压力倍增,腾格斯为此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这些现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科尔玛部的边境防线,已经被大夏军队摧毁。
为了这场火中取栗的危险豪赌,孤注一掷的腾格斯,把最强的兵力,都部署在了科尔玛部和查尔津城辖下接壤的关卡。这边境一旦破防,巴瑙城的防守,其实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而已。
就是驿馆外面,也挤满了从城外逃过来的百姓。
陈七斤在驿馆门口,扣了两下门环,然后又学了一声猫叫。
这一叫,赵贵忍不住笑了起来。陈七斤的猫叫,就像耗子临死时的叫声。
“吱呀”一声,两扇沉重的木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
“陈头?”
是谢老五,大嘴一咧,就把门缝拉大了一些。
待索伦三人都进了驿馆,刘三蛋吩咐驿馆的伙夫,赶快给索伦三人准备饭食。
“谢了,饭食就不必了!”
索伦摆摆手,面色焦急说道:“事不宜迟,我得行动起来,召集部族抵制腾格斯,不把腾格斯这个魔鬼拉下马,就是科尔玛部族最大的灾难。”
此言一出,刘三蛋懂了。
要是腾格斯负隅顽抗,那么在北防军火力猛烈的攻势下,巴瑙城内那就得血流成河,堆尸如山的惨状,那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达鲁花赤的意思是?”
刘三蛋一瞥索伦,想听索伦是如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