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七斤们已经握在手中的长刀时,徐丰秋的底气更足了,叫嚣着让他们把带头嚷嚷的几个百姓抓起来。
还没等陈七斤们动手,一队身穿革甲的步军,队列整齐地从旁边一条巷子出来。
走在步军队伍最前面的,当然是吴六子了。
步军队列整齐,背上斜挎着长枪,手中的战刀泛起森森寒光。
围观的百姓一看是官兵,纷纷让开了一条道出来。
“方才是谁说话?”
吴六子从分开的百姓中间,手里攥着一根马鞭,大踏步就走上了粮店门口的台阶。
迎着吴六子冷嗖嗖的目光,忐忑不安的徐丰秋强挤出一丝笑意,忍住一只手腕的巨疼,拱手道:“回这位军爷话,方才是小的在说话。”
“哦!”
吴六子半眯着眼睛,上下一瞥半边脸肿得老高的徐丰秋,冷冷又道:“你方才是说,这仁和粮行的粮,是衙门的粮食?”
“是,是!”
徐丰秋把头点得就像鸡啄米一样,连声又道:“衙门的粮,也是我这仁和粮行的粮。”
“哦!”
吴六子点点头,目光一瞥和徐丰秋站在一起的陈七斤,嘴角一拧,吼道:“你既然是衙门的差役,还不将私藏官米公粮的不法商人给拿下?”
此时的陈七斤,一脸茫然地望向徐丰秋,脖子一伸问道:“徐掌柜,你说句话,我们几个真是衙门的差役?不是你柜上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