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蛋神情一震,道:“看来是摸到老窝了,说不定人都早跑了?”
说完,刘三蛋就像兔子一样,直奔兵卒指着的地方。
“准备战斗,跟上去!”
苏哲见状,挥着佩刀也是一声高喊。
“喊个球,要是有贼人,他们早都放枪射杀了!”
刘三蛋回头骂了一句,然后把战刀插回刀鞘。
山洞不大,却深。
是自然形成,干涸了的溶洞,里面崎岖不平,到处可见鞑子侍卫们的粪便。
几处洞穴,情景几乎一致。
除了遍地的粪便外,还有女人擦拭过经血的麻纸团儿,被扔得到处都是。
此时,崔明贵用战刀,指着地上躺着的一名白身鞑子,冷冷问道:“其他人呢?”
白身鞑子的一只手,捂着向外不断渗血的膝盖,惊恐地望着崔明贵一言不发。
看来,第一声枪响,只是击中了这个鞑子侍卫的膝盖。第二声枪响,才把另外一名鞑子侍卫给射杀。
“不说?”
崔明贵笑了,又道:“看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刀硬?”
“啊……”
话音一刚落,地上半躺着的鞑子侍卫,面颊一阵急抖,就惨叫起来。
崔明贵的刀尖,在鞑子侍卫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处,左一下右一下转着往里剜动。
随着碎骨渣,肉屑,汩汩喷出的血箭,几颗颜色发黑的几颗钢珠,一并被刀尖剜了出来。
这审问的手段,就是苏哲,后背也不禁一阵发凉。
边军的狠辣,真让人咂舌。
一阵惨叫过后,鞑子侍卫紧咬牙关,任豆粒大的汗珠子,从惨白的脸上直往衣领里灌,但还是死不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