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惨白,浑身被冷汗湿透的窑姐儿,从地上缓缓抬头,凄然的就是一问。
“那还不简单!”
站着的那个窑姐儿,一脸愤然地说道:“操不了刀,难道还下不了毒?”
下毒?
就她们眼下的处境,身上寸缕全无,何来毒药给别人可下?
灌别人一嘴的骚尿,那可是毒不死人的。
提出下毒的窑姐儿,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咬牙说道:“那活阎王不是要生吃马心马肝饮酒作乐的吗?还要我等歌舞给他助兴,这要是把那活阎王灌个烂醉,机会不就……”
窑姐儿的话是没有说完,但意思,剩下的三人都懂了。
“与其生不如死的这般活着,还不如舍了这身臭皮囊,将祸害我等的那狗贼给……”
余员外家的小姐,原本失神的眸子,霎时就亮了起来,望着屁股不敢落地,斜瘫在地上的窑姐儿说道:“趁那畜生烂醉,就是用被子捂着,用裤带勒着,也能把他给活活弄死。”
“鲁莽不得!”
还是上了年纪的县令夫人冷静,目光缓缓望向三人,低声道:“我等贱命,倒是死不足惜,关键是要想出个周全的办法,才能一试得手……”
三人听了县令夫人的话,皆陷入沉思。
片刻后,站着的窑姐儿眼睛一亮,说道:“老夫人所言极是,我等不能贸然行事。那活阎王平日里警惕性高,唯有在他彻底放松之时,我等才有机会。他既然喜好歌舞助兴,我们不妨在这上面做文章?”
余员外家的小姐忙问:“这位姐姐,是要如何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