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片刻,这才又道:“难道是征丁事宜?要是有新丁补充,本将还真缺一些。”
“是通天驿镇上那位的事!”
田诚业一脸谄笑,又紧赶几步,与叶十三平齐后,从怀里掏出一爹厚厚的银票,急道:“那位在西河镇有个相好的女人,最近下官发现,镇上那位派人转运了不少东西在那女人处藏匿,说白了,就是那位多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这不,让下官给抄没变现,以便将军资军之用。”
说着,田诚业以极快的速度,把那叠厚厚的银票,往叶十三手里一塞,小声又道:“还真不少,足有二十万两,可见那位这些年,搜刮民财不少啊!”
二十万?
叶十三心头一震,下意识地往手上看了看。
这鸟人!
手段毫不逊色周敬堂,这一下,可真是把周敬堂的藏私连根刨了。
“再没其它?”
叶十三半眯着眼睛,一瞥田诚业。
这一瞥,让田诚业心头又是一惊,急道:“就这些,下官派可靠手下,已经盯了多时了,才发现这么一处地方。”
弄掉周敬堂的家私,只能让他手头暂时紧张一些时日,光凭这些,还远远扳不倒他这个镇首的位子。
叶十三又瞥田诚业一眼,语重心长说道:“这些,完全说明不了人家贪墨,谁都知道,此人有着多种经营,积攒几个银子,也是常理之中的事,至于其他,还得从长计议啊!”
“下官明白!”
田诚业拿袖口,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恐慌说道:“至于其他,还真不好找,不过,下官放出眼线,多加留意就是。”
“嗯!”
叶十三点点头,叹息道:“为官不廉,乃百姓之灾祸,田兄还应努力才是。”
“那是,那是!”
田诚业鸡啄米一样点了着头,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才能把周敬堂的把柄给攥住。
还没走到校场,叶十三看到入村的路口,有一队车马赶了过来。
举目一看,差点被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