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是我精心安排拿去恶心岳不群的棋子,不求他们能赢,最不济也能不断消耗华山的实力和精力,让华山派无暇他顾?”
“可结果呢?”
“竟然成了打狗的肉包子,有去无回不说,反倒白白增强了岳不群的实力?”
“岂有此理!”
“简直是岂有此理!”
左冷禅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一头欲择人而噬的猛兽一样不断咆哮着大骂着某些‘队友’的无能。
“岳不群!”
“你藏得好深啊!”
“算你狠!”
“竟然连风清扬都真被你给找出来了!”
“好你这个伪君子!”
“表面装得道貌岸然,实则心机如此之深,阴险狡诈的小人!!”
就这样,左冷禅如同疯魔一般,在大殿中来回踱步,无能狂怒着,咆哮声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宣泄出来一样,震得大殿的门窗都微微颤抖着,别说是大殿里的丁勉了,甚至连远在百步开外处执勤站岗的嵩山弟子们都听到了。
“……”
“……”
“……”
“……”
不过,和大殿中的丁勉一样,那些嵩山弟子们一个个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压根就没有敢去张望或者是交头接耳讨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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