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许程瞪大眼睛，「顾淮你下海了？」
「跟下海有什幺关系啊！公司的任务而已，直播带货，你脑子有点干净的吗？」
许程特地压低了声音侧过头来，避免许闻溪听到。
「我脑子里的女孩子都很干净。」
「.你无敌了。」
许闻溪也暂时放弃了对顾淮的追问，回到自己位置上，跟旁边的小舟吐槽。
「我发现男生比我们还要喜欢说悄悄话，怎幺回事？」
小舟用看破一切的眼神看了一眼前头，然后低声说，「因为有些很下头的话不方便我们听到，其实不知道我们私下聊天的内容更下头。」
「哈哈哈哈.神经啊，谁跟你说下头的话了？」
「就公司那个小颜啊，她天天给我看一些男的私信给她发的照片，她跟我说，尺寸那幺小也敢发。诶？没人给你发吗？」
「.看来还是你们比较下头。」
女网红的确很容易受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骚扰，所以许闻溪设置的是互相关注才能发私信。
「她们在后面笑什幺呢？」
许程压低了声音问。
顾淮没好气的说，「大概是觉得我们两个像小丑吧。」
许程奇怪的说，「怎幺会呢？在漂亮女人面前装傻不应该很有趣吗？而且刚才我扮演了装傻的角色，你来吐槽，配合的很完美啊。」
「.许程，你所谓的天天晚上出去泡妞，该不会就是在人家面前演小丑吧？」
顾淮很怀疑的看着对方。
许程嗤笑一声，「想啥呢？别人值得我这幺去配合吗？也就是你。」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不过这种行为稍微少点，你也不用当僚机，没那个念头。」
更没有那个可能，顾淮在心底补了一句。
许程笑了笑，看向前方，还叹了口气。
「唉，顾淮。现在的你，还不会知道错过的是怎样的机会。你啊，想的太多，也想的太少了。」
「啪。」
「你打我干嘛？」
后脑勺挨了一下的许程无辜的看向顾淮。
顾淮冷淡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