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赵长安这时候听得有点懵逼，之前他用了一些手段，使得林博士的人生轨迹有了很大的改变，就是想把这个思想据为己有，然后捅破这层窗户纸，让ASML惊为天人哭着喊着求自己投资合作。
这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自己其实是看多了演绎，上了一个不小的当。
空气的折射率n~1，水的折射率是n= 1.44，通过这种介质的变换，压缩波长，这个想法要是一群人听了MIT的报告反应不过来也有可能，可一大群世界级别的物理学精英，还有全世界无数的这个产业领域的技术精英都在关注着这件事情，把空气换成更高折射率的流体介质，压缩波长，大家都想不到？
赵长安长吸一口气，心里面有点无语，对萧扬明说道：“一时卡壳，这还真可以！”
又不解的问道：“既然有这个方向，那还争论什么？”
“如果在你面前有一百扇套娃，每个套娃身上都有一个锁，结果你手里面只有九十九把钥匙，那么尝试着用手里面的钥匙去打开这些锁，你觉得有没有意义？”
赵长安听懂了萧扬明想说的意思。
就是现在摆在ASML面前至少有六条路，157nm干式微影技术，157nm浸润式微影技术，193nm浸润式光压缩微影技术，XPL、电子束光刻和离子投影光刻技术。
每一条路似乎都可以搞一搞，问题是前面一片黑暗，谁也不知道哪一条路能够走通，或者哪一条路以着现在的技术水平最终无解。
再说的实际一点，就是个钱。
只要子弹无限，就是六条路同时搞都不是个事，然而这里面的资金要求，没有哪一个傻比愿意尝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