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练了,”
叶鹤仇不愿意说出来那个名字,因为他觉得说出来都让他感到恶心。
几年前叶景浩找到他,要求他从叶鹤封那里拿到那十三粒小药丸,叶鹤仇拒绝了叶景浩,为了安抚他,甚至许诺他为下一代这一支的叶氏家主。
母亲的坎坷境遇,虽然他姓叶,却并不代表着叶鹤仇的心里面,就没有一点是非观。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是怕子喻步了婆婆当年的后尘。”
姚泽慧说道:“其实对这,之前我一直不想说,毕竟他是你的父亲,我的公公。”
“什么意思?”
叶鹤仇不解的偏头,望着坐在身边的妻子。
“当年婆婆大学毕业需要写一篇森林植被群落的论文,处于对公公的信任,还有同行的有七八个人,里面也有别的女性,跟随公公进山。第二天公公带着婆婆和队伍故意走散,那天晚上趁着夜晚婆婆恐惧和疲惫,半强迫的要了她的身子。然后就是连续五天不断的重复这件事情,要不然这个城市叫做斯德哥尔摩,直到完全在身体上征服了婆婆,变成了身体性绝对依赖和服从的傀儡。”
姚泽慧幽幽的说道:“这一点公公藏的很深,在婆婆和她父母面前藏了两三年,给他们一种诚实正直不好女色的好人形象。却不知道这一切的伪装,就是为了等到这个机会,他们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功法。”
姚泽慧的话,让叶鹤仇有点厌烦:“都多少年的事情了,还拿出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