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喝酒了,怎么可能,他可没这么大的魅力。而且我听说他在国内可有不少的红颜知己,我可不想当他的茶杯之一。”
叶子喻露出一副‘这怎么可能’的神情,然而也在心里面想着,虽然在路上没有被这个登徒子,不要脸的得手,可他的手可不老实的摸了好多地方。
只要在欧洲的华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当年辜鸿铭的那个茶杯论调。
其实他这个论调就是在耍无赖,他把男人比作茶壶,女人比作茶杯,这根本就没有足够支撑他这种论调的证据。
要是反问他为什么不能把女人比作茶壶,男人比作茶杯,就不能一妻多夫制,估计他还能乱扯别的。
叶子喻端起茶杯,又笑了:“玫瑰花加红茶。”
“这个只是安神,可不是催情。”
叶奕奕还是想给自己的男人,稍微的正一点名。
虽然就像叶子喻说的那样,他在国内有着很多的红颜知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名声好正的。
“单独不是,可加上麝香,外边寂静屋里温暖,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脱了外边的裤子,只穿着一件薄秋裤,光着脚,上边只穿着羊毛衫和秋衣,和他在一张床上,上面盖着被子,咱们还都喝了酒。我就不信他一点都没有想啥,就那么的老老实实。”
叶子喻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面却一点都不恼,甚至还有着一点甜蜜,知道赵长安是想在被子下面对自己毛手毛脚。
“我可不是妙龄少女,我是美丽小少妇!”
叶奕奕心里面甜蜜的想着这个小秘密,对赵长安的安排她也同样不恼,认为是赵长安想要这么调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