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天和叶白之间的恩怨,扯不到你们身上吧?”
赵长安觉得叶子喻有点多虑了。
叶子喻欲言又止,然而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和赵长安说一下,就像邀请他投资这个研究院的事情也是这样。
“叶家的手里面从来都没有干净过,现在看着似乎人畜无害,那是之前连续吃了两个大亏,损失了不少,不过即使这样,在国外钱能通神这句话更实际。叶家的钱,这几十年和各势力之间的交易往来,本身叶家也有着自己的武力,很多的时候,只要回报足够丰厚,很多的事情他们都会做。”
“虽然叶白这件事情是景天哥做的,不过叶白是叶鹤年的唯一的儿子,也许在明处他们不会报复,可背地里的阴手则是更让人防不胜防和恐惧。”
叶子喻的话有些说的明白,有的则是说的含糊,然而能让她两年前大清早的放下一切跑路,本身就说明了这边对叶鹤年的认识。
赵长安也听出了问题的症结,想了想对叶子喻说道:“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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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赵长安走出饭店打电话,叶子喻有点不理解,不知道他给谁打的这个电话。
从昨天晚上到刚才车里,她都处于一种恋爱一般的微醺中,然而刚才的对话则是让她清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