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天跟陛下和他......”薛瑞天指指沈昊林,又指指宋爻佳,“还有他,打牌九打得太晚了,又吹了风,有点伤寒,所以就没什么精神,昏睡了过去。可没想到,先皇悄无声息的来了。散了学之后,知道我是不舒服,关心了我一下,但依然给我加了课业。所以,别人都以为我们这样的不学无术,只能说这都是误会。”他看看楚寒,说道,“杜云深杜大公子也是状元?”
“没错。”楚寒点点头,“但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冀州高氏。杜家的人认为这样的大家肯定是有门路的,但也没有跟杜老太师商量过,就胆大的自己干了。”
“果真是无知者无畏。”沈茶叹了口气,“这不仅是杜老太师的名声毁了,冀州高氏的名声也毁了。”
“值得庆幸的是,本身卖官这件事就是不存在的,杜家的人只是频繁的收银子,但没有真正的运作成功。最好笑的点在于,买的人也不着急,因为知道杜老太师几年都不会回乡,如果回乡的话,那肯定就能落到实处。但这些人呢,又惯会招摇,事情还没成,又到处去说。结果,传到了高氏的耳朵里,一封密折就上达天听了。”
“原来是冀州高氏的手笔。”沈茶点点头,“如果是我,应该也会这样做的。”
“杜老太师也是这样认为,他亲自去了岳家,向岳家谢罪,承诺要好好整顿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