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说。”薛瑞天轻轻摇摇头,“她绑架案发生的时间,就在那件事情发生的两年前,按理来说,谢知州是不应该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没错。”沈茶点点头,看向一脸不解的栾老板,轻轻敲了敲桌子,“你继续说,太皇太后和家里的人,以及法莲大师,他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
“法莲大师说,是姑姑被带走的半个月之后,知州衙门来了个人,摆出来的阵仗挺大,法莲大师说,那个阵仗就连知州本人来都不能摆的,应该是京里来的,而且很有可能是京里宫中的内官。”
“内官姓什么,他可是说了?”
“没有。”栾老板轻轻摇摇头,“这位内官只是告诉他们,经过他们知州衙门很缜密的调查,无论是人证还是物证都可以证明,姑姑是跟前朝余孽有很紧密的关系,而且太皇太后已经过世的那位姑父,已经被查出来,祖上就是奉车都尉,手下还暗自豢养着不少私兵。”
“都查到了这么多,居然还没能牵连太皇太后的娘家,命还真是不错。”
“也不算不牵连,他家里里外外都被翻了一个遍,尤其是姑姑住的小院,还有姑姑的两个铺子,但什么都没有发现。再加上姑姑两次兴风作浪的受害者,一个是她的亲弟弟,太皇太后的叔叔,另外一个就是太皇太后本人。如果她家跟前朝余孽真的有关系,姑姑是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