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哪里人,过来这边多久了,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这位爷,我们是江对岸的,实在受不了饿肚子的日子,就跑来了这边,已经住了一年有余了的。”
“您就看在我们老的老,小的小,就放过我们吧,当真是日子太难了,天气也越来越冷,迫不得已才动的手。”
“我们还特意没有让那三个娃娃脱衣服,大人总能想到办法扛过去的。”
肖卫国哼了一声:“要不是你们没有对小孩子下手,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的跪在这里和我说话?”
“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你们为什么没有进城住,如果你们这些难民要进城的话,有什么阻碍?”
老人立马跪的更直了一些道:“我们这些黑户,除了城里那一小块华人聚居地,其他哪都不敢去,生怕去了就被找麻烦,大鹅的警察也不会偏向于我们黑户的。”
“如果进城住的话,华人聚居地现在早已经人满为患,而且必须得死命做工才有钱住下,要只是一两个年轻人,倒是能在那里站住脚。”
“可我们这么多老弱,实在是没有能力住下的,只能住到森林里,过一天是一天,想着哪天那边不饿肚子了,再越过江回到那边去。”
肖卫国思量着,看样子逃难过来的难民倒是能进城,不过区域受限,大鹅那边的人,估计也不会拿难民当做正常人看待。
站在大鹅人的立场,倒是比较好理解。
现在的大鹅人,可是世界上唯二超级大国的公民,人家现在已经过上了发达国家的日子。
可是反观对面的民众,连吃饱肚子都费劲。
压根都不在一个层次上,自然懒得看你。
说绝交就绝交了。
谁又能想到,短短五六十年之后,风水来了个轮流转。
对面的成了世界唯二大国的公民,而自己国家的民众,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