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这十几年过的又是为了什么。
一步一步蹒蹒跚跚的走回厨房,坐在那里呜呜的哭了出来。
她哭自己终于看到了希望,又哭这个希望是多么难完成。
自己的爹妈怎么可能同意自己远赴四九城治病,家里也不可能为了她,而拿出来那么多的钱和票。
就犹如那玻璃后的烛火,能看见,但是一辈子都摸不到的呀!
肖卫国站在原地,听着姑娘那低声的哭声,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终究是一名心善的人,看不得这块残缺的玉,在碰到他以后,还是残缺的状态。
罢了,实在不行,自己利用邮寄的办法,给这姑娘送一段时间稀释到极点的药水得了。
争取能做到在一年内让这姑娘恢复到正常就成。
这么一来,也能说的通,而且也不会让别人怀疑什么。
就是有些麻烦而已。
但是,上天让他今天机缘巧合的来到这里,可能就是让他当这名姑娘人生路上的贵人的吧。
肖卫国继续躺车里睡去。
不过他这会提了个心眼,将意念散了出去,被动警戒周围的动静。
一直到凌晨最黑暗的时分,他猛地睁开双眼,看向院子外的一角。
只见白天出现过的梁大梁二两人,这时正偷偷摸摸的躲在那里,透过墙壁的缝隙往里看。
“大哥,咋样了,那小白脸走了吗?”
“没,车还在这里,估摸着是回屋睡觉了。”
“那这不正好,咱现在就摸进去,把他车里的玩意都搬出来,搬回咱家存着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