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农场有一对外来的夫妻,干活不积极,干饭第一名,没事的时候,老是对着南边骂人。”
“其中骂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名字,说是什么发达了不管从小照顾他的伯伯大娘,让他们差点饿死,这才逃荒出来云云。”
肖卫国心中一动,这怎么听着非常像自己那去追求‘棒打狍子瓢舀鱼’的二伯二娘?
“同志,还没请教,您叫什么名字,具体是哪个农场能说一下吗?”
“好说好说,我叫王达彪,叫我彪子就成,以后去到我们那旮沓,尽管找我,对了,我们农场是**农场。”
肖卫国又买来两瓶北冰洋,给这位王达彪起开一瓶,边喝边聊。
肖卫国还打听了一番那个夫妻俩的具体长相之类。
最终确定,八九不离十,就是他那二伯二娘,也是四季姐妹那没良心的爹娘。
肖卫国思索着,要不要接回这两人这个严肃的问题。
因为有时和爷爷奶奶聊天的时候,提起这对夫妻,二老往往会拍着大腿叹息。
显然心里其实还是怕两个混账饿死在野外的。
不过,和这个彪子聊天中,能大概推测出,农场的生活,苦应该是真的苦,不过总不至于饿死。
让那两个极品多多干活也是好的。
如此的话,倒不如将这件事压在心底,就当不知道这件事。
王达彪其实是很细心的一个人,或者说粗中带细。
看到肖卫国的表情,以及刚刚追问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