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厕所之类的,就先看看有人没有,然后迅速的跑去上个厕所再回来。
对面躺着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大爷,看到小孩子一直躺在上铺不下来,就埋怨的对肖卫国道:“你这同志,让小娃娃窝在上面做什么,让他们到处跑着玩嘛。”
“大爷,我这妹子胆小,怕人,所以才让她待在上面,让我姐看着呢,您多担待。”
戴眼镜的大爷听到是这个原因,也不再多说什么。
肖卫国感觉这卧铺比硬座实在是舒服的太多了。
坐硬座感觉相当于受刑一般。
车上无聊,倒是也和同车厢的人天南地北的扯闲篇。
在聊天的过程中,肖卫国发现,能坐上卧铺的,说实话真的没有一个地位低的。
最低的,可能也是工厂里的工程师之类。
其他的大半,估计石光林来了也得叫一声领导。
不过肖卫国又不认识他们,有人找自己聊天,那就配合着聊聊。
也没有特意去逢迎对面。
这个年代倒是有很多在火车上发展为朋友的事迹,有性格外向的人坐火车坐的多一些以后。
就会发现自己的朋友遍天下。
而且记录朋友地址以及电话的那个小本本也渐渐的丰满起来。
这不,还剩下四个小时就到四九城的时候。
就有人拿着个本子,一个一个小车厢的逛着,只要是旅途期间跟他聊过天的,他都请求对方把姓名,地址,职务,电话留下来。
方便后续可以再联系。
肖卫国已经拒绝了三个这样的人。
“同志,留这些就不必了,下次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