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意思,孔寒星给他逗得咯的一下笑出声来,心下非常开心。
如果只是土味马屁,没那么好笑,但肖义权这人有本事啊,居然真的能把野鸡勾来活捉,有这个加成,他的马屁拍得再土,也值得她一个笑脸。
他们提了野鸡回去,短发女助理都吃惊,等孔寒星绘声绘色地把捉野鸡的趣事一说,短发女助理也眼光亮亮的,多看了肖义权两眼。
两只野鸡,一只炒,一只炖,孔寒星厨艺不错,肖义权吃得很爽。
孔寒星也很开心,虽然调料少了点,味道其实一般,但这是一种野趣。
吃了饭,天也就黑了,孔寒星居然带了卫星电话,她给外面的孔寒光打了电话,孔寒光一天好好的,她也就不担心。
肖义权拖了大堆的柴来,生起老大的火堆,他起身,跳了一段迪斯科,走到孔寒星面前,做了个邀舞的动作:“山中的仙子,可以和我这山外的俗人跳一支舞吗?”
这太有趣了,孔寒星俏脸上笑靥生辉,盈盈地站起来,回了个礼。
肖义权一手托着她手,一手轻搂着她腰,带着她跳了起来。
孔寒星跳舞受过专业的训练,跳得非常好,肖义权是野路子,但他气脉通畅,动作同样优美。
孔寒星和很多高手跳过舞,和肖义权跳,感觉最特别,她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变成了一只蝴蝶,在风中飞舞。
这个夜晚,孔寒星很开心。
火光照着她的脸,红彤彤的,像开了一朵春二月的花。
到快十点的时候,分头休息。
肖义权一个帐篷,孔寒星和女助理一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