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哀叫道:“肖大侠,饶了我,是我瞎了眼,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会有以后了。”
肖义权说着,伸手揪着张庆头发,将他身子提起来,右手捏一个剑指,去他脐下一点。
张庆只觉一股冷气入体,脐下瞬间冰寒一片。
他不知是什么手法,但他可以肯定,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这……这是什么?”他颤声叫。
“这是寒龙锁。”肖义权放开手。
“寒龙锁?”张庆颤声叫:“做……做什么的?”
“也不做什么。”肖义权笑眯眯的:“就是以后,你玩不了女人了,寒冰锁龙,就是这个意思。”
“不要啊。”张庆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他有钱,有势,最大的爱好,还就是玩各色美女。
寒冰锁龙,这以后还玩个屁啊。
“肖大侠,饶了我,我……愿意出钱,买解药。”
“打王老师的主意,这就是教训。”肖义权说着,往外走:“没有解药。”
“肖大侠,求你了。”张庆伏地哀叫,肖义权不理不睬,直接出门而去。
下楼,到外面,刚要打个车,朱文秀的车子却开过来了。
“秀才,你还没走啊。”肖义权倒是有两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