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不洗,会招虫子,洗又不敢,肖义权就想了个主意,把脏了的盆碗都拿到火堆边,捧了炭灰,装到盆碗里。
“这样就不会招虫子了。”他得意扬扬:“山人这一计,如何?”
“可以。”宁玄霜难得夸奖他一次。
肖义权立刻顺杆爬:“那有奖不。”
说着,还指了指脸。
这人,脸皮是真厚。
宁玄霜吃吃笑,真的凑过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哇呀呀。”肖义权怪叫:“仙子赏吻,我三年不洗脸。”
“三年不洗脸,臭死你。”宁玄霜咯咯笑。
“才不会臭。”肖义权得意扬扬:“酒是醇的香,仙子的吻,也是越陈越香。”
却又指了指另一边脸颊:“要不这边也来一个,万一那一个臭了,这一个也可以保险。”
居然还有这样的理由。
这人皮子之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宁玄霜咯咯笑:“臭了更好。”
说笑间,山下传来动物的惨叫,不是疣猪,不知是什么动物,声音没那么大,但同样凄厉。
宁玄霜吓到了,钻到肖义权怀里。
肖义权看她害怕,道:“要不我们睡吧,睡着了,不听见,就没那么怕了。”
“嗯。”宁玄霜点头,却抱着肖义权不动。
肖义权就把她抱上藤床,自己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