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义权这个天巫传人也差不多,他一时间琢磨不透,索性就走到黑衣鬼母面前。
黑衣鬼母侧躺在那里,披头散发,脸有污血,形若厉鬼。
肖义权把铜铃对准黑衣鬼母。
黑衣鬼母一看大惊,急叫:“不要。”
肖义权才不会听她的,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嘛。
他手腕一振,铜铃振动,铃音悦耳。
黑衣鬼母却猛地双手抱头。
她本来伤重爬不起来,这时竟倏一下跳了起来,而且扭身想跑。
“想跑?”肖义权冷笑一声,铜铃对准黑衣鬼母,再又用力一振。
“啊。”黑衣鬼母鬼母猛地跪倒。
“别摇了,求你。”
她双手抱头,一脸痛苦,仿佛肖义权不是振铃,而是在用钻子钻她的头。
这不对啊。
先前她振铃,肖义权只觉脑中一晕,头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失魂了一样,但并不觉头痛。
可黑衣鬼母这反应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瞬间就想明白了。
“振铃有秘诀,我不懂口诀,只管振,铜铃中灵气喷发,她就不是头晕而是头痛了。”
“这铃是怎么回事,说清楚,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