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今天穿的是一件丝制的白色圆领衫,下面,则是一条这边民族风格的筒裙,白与浅绿相对应,的确给人一种如梦如仙的感觉。
白薇咯一下笑出声来:“那得要我成仙才行。”
肖义权道:“你本来就是仙子啊。”
白薇笑得更厉害了。
这话真有那么好笑吗?不见得。
好不好笑,要看人的。
换其他人来说,白薇也许淡淡一笑,甚或是,无动于衷,不理不睬。
她可也是傲娇的美人,平日很矜持的,这种土得要死的吹捧,她真不会放在眼里。
她笑,是因为,她愿意对这个人笑,愿意为他展放笑脸。
昨夜在舞厅,他说,你尽情地跳吧,我会为你拦着一切苍蝇蚊子,亦或狮虎熊狼。
然后,他真的做到了。
这样的承诺,触及她的灵魂。
这样的男人,无论他的话有多土,她都愿意为他展放笑脸。
她笑得身子前倾,肖义权那眼光跟老鼠一样,就往她衣领里钻。
白薇看到了,没有去遮拦衣领,却攥着小拳头,在肖义权手臂上捶了一下:“往哪里看呢,开车。”
这轻轻地一捶,如其说是嗔,不如说是娇。
肖义权给她捶的骨头轻了二两,哦了一声,发动车子,却问:“啊呀,我都糊涂了,这开车,是先踩油门,还是先踩刹车啊。”
白薇便又笑得花枝乱颤。
而肖义权的眼光,又像小耗子一样,从她衣领里溜进去。
白薇并不遮拦,随他钻来钻去。
她的眸子里,水意盈盈,如酿了十八年的女儿红,是那般醉人。
车开了一天,中午在路边一家小店子里吃了饭,一直到快天黑了,才进了虾甲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