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肖义权不需要,他绕到侧后,直接踏着堡墙就跑上去了。
仿佛他的身体没有重量。
重量当然是有的,只是他脚上的力量,远远大于地球给他身体的引力。
进堡,灵觉连上夜鸟,又看到了黑梭爷。
黑梭爷还在那里记日记,他一笔一划,写得似乎有些吃力,但很认真。
肖义权听张天虎他们聊过,黑梭爷出身不好,爸爸是个海员,把他妈妈肚子搞大了,就没影了。
他妈妈一个人把他带大,十多岁时,妈妈也死了,他就在别人船上帮忙讨生活,没读什么书,吃了很多苦。
后来虽然翻了身,但底子不行,记个东西,都比较吃力。
黑梭爷的书房在三楼,肖义权直接踩着墙壁上去,到窗前,见黑梭爷低着头在写字,一无所觉。
肖义权没有迟疑,闪身进去,到黑梭爷身后,手中银针往下一扎,扎进黑梭爷后脑,再发气进去。
这样发气,气是从银针进去的,即细又猛,就如一根细细的钢针扎进脑髓深处,瞬间就把黑梭爷的脑神经搅乱了。
黑梭爷啊呀都没有一声,脑袋直接往桌上一栽,不动了。
肖义权把针拔出来。
黑梭爷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哪怕再先进的机器,也检查不出黑梭爷是怎么死的。
事毕,肖义权转身要走,无意中瞟一眼黑梭爷记的笔记,心中倒是一动。
他拿起笔记,翻了一下,乐了。
黑梭爷这笔记,是他的走私记录,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有哪些船,进了什么货,去了哪些国家,和哪些人联系的,诸如此类。
他这本笔记,记录了一个巨大的走私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