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到约好的酒楼,丁靓影先到了。
她穿一条白色的真丝长裙,秀发随意地披在脑后,脖子上还戴了一片翠饰,更衬得肌肤如雪。
这个样子的她,哪是什么霸王花,就是一枝夜来香嘛。
“丁姐,你真漂亮。”肖义权拍马屁从来不要脸:“我本来给你带你花,但你这么漂亮,羞花闭月啊,我带不敢拿出来了。”
丁靓影咯咯地笑:“那可不行,我要。”
她伸出手。
她穿的真丝长裙是无袖款的,这么伸手出来,一条雪白的膀子,欺霜赛雪。
肖义权真的只想捞到嘴里,吭吃吭吃一顿啃。
“好吧,看它敢不敢出来。”
肖义权说着,伸手,打一个响指,什么也没有。
“我就说嘛,你太漂亮,它不敢出来了。”
丁靓影咯咯笑:“不管,就要。”
“那我再试试。”肖义权又打一个响指,声落,他手上突然就多了一枝红玫瑰。
服务员刚好过来点餐,赞:“哇,魔术师啊。”
丁靓影却深深地看一眼肖义权。
肖义权在她床前布的花阵,那些睡莲,瞬间开花。
然后,今天破案,更是神之又神。
飞针刺穴,还可以理解,但他是怎么找到的线索?
想不通,无法理解,硬要说,只有一个字:神。
而现在,手中变出花来,也就不能以普通的魔术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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