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砚辉冲沈言努了努嘴：「给我根烟！」
沈言取出一根烟，给他点上，等他抽了一口，然后才问：「现在可以说了吗？谁？」
王砚辉又吸了一口，然后漫不经心开口：「我！」
坐在沈言边上的李现怒了：「你糊弄鬼呢？你跑了半年，怎么卖的药？」
「那就不是我.」
沈言认真看了他一眼：「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在卖药？」
王砚辉摇头，继续吸烟：「我真不知道！」
李现有点破防了：「你不要脸是吧，卖假药害人！」
这下王砚辉不爽了：「我害谁了？我这两年救的慢性白血病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吧，这也算积德行善了吧，你说对吧？」
「我以前卖假药，没有事，抓住了，最多罚款，这次卖了仿制药，抓住了，就要入刑？哈哈」」
王砚辉笑的有些疯狂张长林卖了10年假药，虽然是面粉团子没吃死人，但是他骗的钱很多是穷人的救命钱，这个阶段的张长林最基本的良知已经没了，只为了赚很多钱，但是这么一个恶贯满盈的人，10年都没被抓；
但是拿到程勇的生意直到被抓，就几个月的时间，这个阶段的张长林的人生观大概已经崩塌了。
我抛弃良知，抛弃一切仁义道德，骗钱，骗穷人的钱，骗别人救命的钱，10年没被抓，怎么轮到我这个混蛋救人的时候，几个月就被抓了，真他妈荒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