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勇得势不饶人,又一次旧事重提:「刘海升,我再问你,在昨日的这个时候,你在何处?
是在知府衙门的监牢里,还是在杭州城外的某处?」
「我—
「作为案犯,不在监牢里呆着,又是谁将你放出去的?」
「你—.—
「若我为父亲,有你这样一个儿子,简直是耻辱,便是亲手杀之都不为过;若我是知府,有这样一个纨公子,须得上奏自参一笔,主动请求回避,将案子交由其他人来审理,是非对错自然一辨则明..
听着李勇指桑骂槐、越说越有针对性,外头那些百姓也逐渐又有被他煽动起来的趋势,刘锡彤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道:「杨乃武,是本官在审案,还是你在审?公堂之上自有秩序,岂容你来越组代庵?」
他知道自己拿捏不了李勇,现在也只能强行摆出官威。
不管是李勇还是常大人,都不会在这上面指摘他李勇马上就笑着拱手道:「这公堂上自然是刘大人最大,只是晚生好奇一件事,大人此时是以主审官的身份,还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对待这犯人刘海升?」
刘锡彤朝上拱了拱手,冷笑道:「本府乃受朝廷所命,治理一方,既是这杭州一地的父母官。
这刘海升也是我治下一民,本官便是待之如子,又有什么不对?何时父亲教导自己的儿子,又轮得到外人来横插一手?」
李勇心道这厮倒还是有些急智,能想到这一套说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