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是,这份工作可能比以前的工作更苦更累,需要思考转圜的人和事更辛苦,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更重。
赵孝骞希望自己一辈子都能保持这样的心态,如此才不会在权力中迷失自己。
毕竟皇帝的迷失,对整个天下都是极其严重的灾难。
「辛苦十来年,把该干的事都干了,大宋渐渐成了盛世,我仍然还想当一条咸鱼—.」赵孝骞喃喃道。
初衷不改,多幺可贵的品质,
要不,学明朝万历皇帝一样,四十年不上朝?
咱也来个「无为而治」。
「十来年后,我三十多岁,正是躺平的好年纪—」赵孝骞郑重地立下了FLAG。
想想就高兴,三十多岁后,理论上他还能躺平半个世纪若是平日注重养生,说不定能活成元婴老祖,外敌不来砸山门,打死都不出洞府。
对了,都当皇帝了,弄几本修仙的秘籍试试,万一升仙了呢——
自己坐到了这个位置,赵孝骞终于理解古往今来的皇帝为何都热衷于求长生。
红尘俗世已无追求了啊,不求长生求啥?难道求财神保佑,求观音送子吗?
赵颢坐在一旁,听着不肖子一通天马行空的喃喃自语,肥胖的脸颊止不住一阵阵地抽搐。
这货特幺的到底是不是个昏君?老夫该不会押错宝了吧?
殿外跪着的陈守也是一阵阵地颜面失调。
世子别这样,稳重点·
你是我毕生追随的明主啊!
半响,赵孝骞才回过神,看着活爹的面颊止不住地抽搐,赵孝骞充满歉意地笑了笑。
「父王淡定,孩儿的精神很正常。」
赵颢嘴角一扯:「但愿吧—"
「年轻人难免胡思乱想,孩儿才二十多岁,正是胡思乱想的好年纪—
「都快当皇帝了,你最好还是正经点——啊不,正常点。」赵颢认真地劝道。
赵孝骞暗暗叹息,都不要求我正经了,只要我正常就好,父爱果真如山"
「陈守,派人跟种建中说,调两千燕云边军出京往东,东渡日本,告诉我娘和夫人们,就说汴京大事已定,她们可以回来了,让两千边军沿路保护她们回京。」
陈守抱拳应是,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