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越来越肯定,赵颢一定是有了某种倚仗。这种倚仗的背后,甚至可能有更大更深的阴谋。
「赵颢,这些年你我无仇无怨,本宫对你楚王一脉不薄,你为何如此轻薄于我?做人难道不讲良心吗?」太后一边挣扎一边道。
「良心?太后娘娘,你跟我谈良心?支持赵信登基,用完我们父子后,你和赵信估摸要把我们父子一脚端开,甚至编排罪名赐死吧?太后,你有良心吗?」赵颢双眼渐渐赤红,露出一丝疯狂之色。
太后大惊:「我,我没有——
「哈哈,真当本王是三岁孩童,这幺好糊弄吗?兔死狗烹的下场,从小到大我不知见了多少,本王岂能坐以待毙,太后,你也是参与者,不如与我同归于尽,本王至少能做个风流鬼。」
看着越来越疯狂的赵颢,太后打从心底里感到惊骇恐惧,抵抗的力道也越来越弱。
突然,赵颢伸手将太后打横,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迳自朝寝宫床榻走去。
太后再次奋力挣扎起来,怒道:「赵颢,你够了!再继续下去,后果你承受不住!你就算求死,也要想想你的儿子,你的孙儿!
赵颢大笑:「太后,再告诉你一句实话吧,今日要担心性命安危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和赵信!」
太后心神剧震,她知道赵额这句话不是恐吓,不是无的放矢。
明日赵信登基的背后,定然酝酿着一场惊天的阴谋,这场阴谋很可能会危及她和赵佶的性命。
思间,赵颢狠狠将她往奢华的床榻上一扔,然后整个肥胖的身子狠狠地压了上去.—·
许久后,太后躺在床榻上,两行清泪滑落,默默啜泣。
赵颢心满意足地拍着圆滚滚的肚皮,一脸的意。
见太后一边啜泣,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瞪着他,赵颢不在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
道:「你我半斤八两,无非是互相算计而已,只是本王棋高一着,我赢了,你输了。」
太后语气冰冷,将一件薄纱披风裹住了身体,冷冷道:「赵颢,你到底在谋算什幺?
」
赵颢悠悠地道:「具体的事,我不能跟你说,但我只提醒你一件事,明日你若想活命,必须与赵佶割断关系,否则———本王实在不忍美人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