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有些惊讶道:「父王知道太后要什幺?」
「她要一个精壮的男人—为父虽然算不上精壮,但至少是个男人。」
赵孝骞震惊道:「你,你想作甚?」
赵颢不悦道:「你莫管,太后那里老夫可平之。」
「好吧,接下来,父王与殿前司,步军司,马军司等三衙的都指挥使试着接触一下,这等时节,不必吝啬钱财,王府的府库全搬空。」
赵颢肉疼不已,脸上的肥肉轻轻颤了一下:「你打算收买三衙指挥使,掌控宫禁?」
赵孝骞点头:「孩儿已准备调燕云大军南下,官家临终前说过,可乱宫闱,但不可乱天下,收买汴京的禁军指挥使,是代价最小,最平和的法子,我也不希望看到我大宋将士的内斗。」
赵颢一呆,惬地道:「官家他"
赵孝骞黯然叹息,道:「他什幺都知道,到死仍处在矛盾中,不知该阻止我,还是支持我。」
赵颢呆忙良久,也叹了口气:「这位官家—是个明君,我若为帝王,恐怕做得不如他。」
「他也是维护多年的心血和祖宗基业而已,不愿看到一个昏之君败了江山。端王和简王他都看不上,所以直到临终,他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新君的遗诏。」
赵颢点头:「还有什幺需要老夫做的?」
赵孝骞想了想,道:「孩儿还需要兵部的一纸公文,至于枢密院那里,孩儿是枢密院副使,可以自己办妥。」
大宋对兵权看得极严,举凡调动兵马,需要官家,枢密院和兵部三者的公文,如今官家已逝,
枢密院和兵部的公文却少不得,不然种建中率军南下必然会遇到各地官府的阻拦。
赵颢闻言却毫不犹豫地道:「兵部的公文,老夫去办,两日内可办妥。」
赵孝骞惊讶地道:「父王在兵部有熟人?」
赵颢神秘一笑:「算不上熟人,一个侍郎而已,多年前养的一条狗,自己手脚不干净被我拿捏了把柄,不敢不听话。」
赵孝骞好奇道:「朝堂里有多少人听命于父王?」
赵颢呵呵笑道:「不多,以后会给你惊喜的。」
赵孝骞忍不住朝他竖了竖大拇指,脱口赞道:「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