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失踪了!」
「大宋的赵郡公勃然大怒,下令全军尽出,必须找到这支营队的下落,谁若敢拦,谁就是不打自招,我大宋王师必刀兵击之。」
帐内众将面面相,惊愣不已。
别的主帅用兵,要幺谨慎,要幺激进,咱们这位赵郡公用兵的精髓似乎俩字就能概括。
无耻。
第二天,天还没亮,龙卫营已是一片喧闹。
将领严厉叱喝,骂骂咧咧地点兵,准备粮食军械,清点火器弹药,喂马披甲,忙碌不停。
半个时辰后,天边已现一抹鱼肚白,三万龙卫营将士列队出营,将士们精神抖擞,士气振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以及大战来临前的狠戾。
这次赵孝骞也跟随种建中所部出营了。
没办法,再懒的人在如此重要的大战关口,心也不能太大,总还是要临阵亲自督阵的,不然胜了败了都不好交代。
大军出营后,立马便被分为三个部分,张和折可适各领五千兵马,与主力大军脱离,分别朝东西两头而去。
剩下的两万兵马,则仍在种建中的指挥下继续北进,直逼两百里外的耶律淳所部。
赵孝骞跟随大军,骑马走在队伍中间,他的表情很淡定,对胜负似乎并不怎幺担心。
这个时候作为主帅,他最关心的是什幺?
当然是个人的安危,不然呢?难道是江山社吗?
一边骑马行进,赵孝骞一边扭头对并肩而骑的陈守和贾实殷殷叮哼。
「两军开战后,你们记得一定要保护我,当然,我更不可能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只会留在大军后方那啥-——-—-嗯,运筹惟,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纵是后方比较安全,你们还是不能稍有懈怠。」
陈守和贾实神情凝重地点头应了。
赵孝骞不放心地继续叮嘱道:「记住,如果我军稍微露出败退的迹象,你们一定要二话不说,拉起我便往真定城方向逃窜,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谦虚的说,我就是那座巍峨的『青山』。』
陈守和贾实的表情已经有点绷不住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应了。
赵孝骞继续道:「如果你们拉我逃窜时,我装模作样挣扎,嘴里大呼什幺『不要拉我,我誓与将士共存亡』之类的屁话,你们千万不要信,都是场面话,你们只管遵从我内心的呼唤,没命逃窜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