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皱眉:「朕已发兵宋国,两国已没有什幺可谈的,他为何还不走?
「臣也不知,但听同僚说,苏轼在馆驿里每日纵酒声色,而且-—----咱们辽国有许多官员和读书人登门拜见,人人皆以得苏轼一句点拨为荣,上京的权贵和美女对他竟趋之若鹜,追捧不已。」
耶律洪基眉头皱得更深了,有一种活吞了苍蝇的感觉,很不适,犯恶心。
「他赖在上京到底想作甚?」耶律洪基有些怒意了。
耶律斡特剌也有点犯恶心,道:「这些日子,上京几家青楼有名的花魁,还有几位权贵家的千金,据说都与苏轼有了一夕之欢———-这老匹夫,欺人太甚!」
接着耶律斡特剌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沉声道:「陛下,苏轼赖着不走,不如一把火烧了馆驿,陛下再修书一封,告诉宋国皇帝,就说宋使死于意外,寥寥说几句抱歉便是。」
耶律洪基摇头:「不可,苏轼终归是使臣,杀使臣后果太严重,此例不可开,朕正式递一份国书给他,请他早早归去吧。」
见耶律斡特剌仍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耶律洪基不由好奇道:「你为何对苏轼如此痛恨?你家千金也被他——.—."
耶律斡特剌急忙道:「臣并无女儿,臣只是———"
说着耶律斡特剌不知为何虎目含泪,猛男啜泣:「臣中意的一位青楼花魁,
数日前的夜晚,也偷偷溜进了馆驿求欢.."
耶律洪基惊地看着他,视线穿过他的头顶,他看到了魂蒙梦牵的一片青青大草原·—..—·
「你———受委屈了。」耶律洪基同情地叹息道。
「臣不委屈,因为苏轼根本没睡她。」
耶律洪基再次惊愣:「为何?」
耶律斡特刺悲愤地道:「因为苏轼看不上她,碰都没碰她,就把她打发走了,臣心心念念的美人儿,他竟弃如履,根本不屑碰她,简直是奇耻大辱!————老匹夫不得好死!『
耶律洪基呆证地看着他,半响没说话。
怎幺说呢?
绿了,又没完全绿,但比被绿了更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