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颢两眼一亮,哎?这个思路他喜欢!
做人,可以不要脸,但不要脸之后是一定要得到利益的,不然那叫丢人现眼「礼金」二字一出,赵颢瞬间豁然开朗,从刚才的反对,到现在的赞成,态度转变十分自然且丝滑,赵孝骞根本没说任何多余的话,「礼金」二字足够说服他了。
「此事,可以谋划一下————」赵颢肃然沉吟。
「不需要谋划,王府内腾出空地,然后给各家权贵下请柬,日子就定在三日后,大家上门先给钱,再吃饭,吃完送客,收工!」赵孝骞不假思索地把流程说得清清楚楚。
「为了让大家的礼金花得物有所值,王府招待的规格不妨提高一点,咱们请乐班,请百戏班,请州桥勾栏的艺人,请各大青楼的花魁娘子,为宾客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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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乐班里吹唢呐的就不必请了,吃席的时候吹唢呐,味道不对。」
赵颢连连点头,一脸的利欲薰心:「很有面子了!」
随即赵颢又补充道:「门前摆一张收礼金的桌子,桌子一定要大,摆放的地方一定要显眼,不交钱都没法进门的那种——·."
赵孝骞赞道:「父王高瞻远瞩,孩儿远不及也。"
赵颢继续沉吟道:「你过寿诞不合适,闹笑话了,十九岁这年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有办寿宴的先例,再不要脸的人都干不出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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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本王过寿吧。反正我的生辰是下月,就当提前过了。」
赵孝骞想了想,觉得也算合适,但还是一脸犹疑道:「父王过寿也行,但难免被人垢病,毕竟寿宴办得仓促,给人一种纯粹敲诈礼金的错觉,父王怕是要担上骂名。」
赵颢傲然一笑:「古往今来,豪杰君子忍辱负重,本王为了发一笔横财,难道这点委屈都受不得了?你太小父王了。」
赵孝骞顿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