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事?」
赵孝骞奇怪地看了赵颢一眼,活爹今日有点不正常,以前他从来不过问自己的公务,他甚至不关心任何公务,只管吃喝玩乐。
心里奇怪,但赵孝骞还是老老实实道:「朝中有人欲对苏轼不利,孩儿想保下苏轼,今日去苏府把御史台和刑部的官员小小教训了一下。」
赵颢眼皮一跳:「你如何教训的?」
「略施薄惩,让皇城司拿下了御史中丞黄履,和侍御史来之邵,以及中书舍人林希———"
赵颢惊呆了:「御,御史中丞?你————."
「把朝中三品大员拿入皇城司,你管这叫『略施薄惩」?
赵孝骞正色道:「当然是薄惩,如果孩儿下令当场杀了黄履,那才叫重罚。」
赵颢仰天叹了口气。
怎幺办?好想断绝父子关系,又有点舍不得——
「做这件事之前,你想过后果吗?知道拿问御史中丞会在朝堂上掀起多大的风浪吗?」赵颢无力地道。
「孩儿非鲁莽之辈,做事之前当然想到了后果,也有应对后果的法子,父王且宽心。」
赵颢缓缓道:「在为父面前莫嘴硬,你说实话,需不需要为父联名宗亲上疏,为你转圜?」
赵孝骞笑了:「不需要,真的。孩儿绝非嘴硬,如果我自认扛不住,一定二话不说连滚带爬跪在父王面前求救了。"
赵颢却有点不信:「你打算如何应对?」
赵孝骞迟疑了一下,道:「孩儿只能说,保下苏轼不仅是孩儿的意思,也是官家的意思,孩儿今日说动了官家,们都认为苏轼不能有事,对社稷对人心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