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多日不来见奴家,今日一来便占奴家的便宜,明明是尔雅君子的模样,关了房门却是十足的登徒子——」袅袅嗔道。
「你希望我像楼下的才子们那样,见你一面规规矩矩地坐好,与你谈论文章诗词?」赵孝骞轻笑道。
袅袅掩嘴笑道:「那倒不必,世子的才华,天下皆知,何必装模作样,
奴家才疏学浅,也不配与世子谈论文章诗词—
说着袅袅的声音渐渐低沉,表情也变得娇羞起来:「世子在奴家面前表现真性情,说明没把奴家当外人,奴家其实--·-欢喜得很。」
赵孝骞眸光闪动,突然道:「我刚从相州归京,办完了一桩差事,心情高兴得很,今日很想饮酒———.」
袅袅急忙道:「奴家为世子斟酒。」
斟满两盏酒,袅袅双手捧盏而敬,赵孝骞一口饮尽,大笑道:「好!再来!」
袅袅又斟满,赵孝骞再饮尽。
酒饮得急了,赵孝骞的脸泛起了红,朝袅袅挑眉道:「干喝呀?弄点动静出来助助兴。
一袅袅轻笑道:「世子喜欢什幺?是唱曲儿,还是奴家为你舞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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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你自由发挥。」赵孝骞随和地道。
袅抱起了琵琶,开始为他弹唱。
一曲《阳关三叠》,从袅袅嘴里唱出来,倒是排难舍,断雨残云。
袅袅独唱,赵孝骞端杯不停地自斟自饮。
不知过了多久,袅袅唱了一曲又一曲,而赵孝骞的脸庞已然通红,眼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