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终于坐直了身子,神情愈发惊讶:「这五百人帮你夺城后,便立马隐退不见,他们———-到底图啥?又为何要帮你?」
赵孝骞苦笑道:「臣不清楚,查也查不出,兹事体大,又不知他们的意图和来历,故而臣在报捷奏疏里也不敢稍提,此事只能当面向官家密奏。」
赵煦苦笑道:「朕都糊涂了———.-不是,他们到底图啥啊?」
「为功名,为官爵,为私利,为了什幺都好,助我大宋立下这幺大的功劳,事后一言不发就隐退,这———-到底咋想的?」赵煦反手挠头,好痒,但不像要长脑子的样子。
赵孝骞低声道:「臣以为,这应该是一股不明来路的势力,不为世人所知,目前来看,似乎对我大宋并无敌意,若无他们的相助,臣魔下所部不可能拿下西夏都城。」
赵煦冷静地点头,道:「此事不能作罢,朗朗干坤,莫非王土,不管他们是敌是友,朕都不允许存在这幺一股莫名其妙的势力。」
「皇城司继续查,早早晚晚,朕都要知道这股势力的来路。」
「是。」
赵煦又望向他:「第二件事是什幺?」
赵孝骞缓缓道:「臣奉旨率龙卫营三万将士归京,途经河中府所辖一条峡谷,我三万将士遭遇了不明伏击,而致将士伤亡数百人,伏击我们的敌人应该也是一股不明势力—」
赵煦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语气冰冷地道:「竟然有人胆敢伏击我大宋王师?而且就在我大宋京畿地界上!何人如此大胆!」
赵孝骞将事件的前后详细述说了一遍,如此严重的大事,赵孝骞不敢稍有隐瞒,字字句句皆是如实禀奏。
赵煦听完后久久不发一语,表情愈见凝重。
「朕的大宋朝,暗地里竟有这幺多莫名其妙的不明势力,他们究竟听命于谁,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他们想谋逆?」
赵孝骞垂脸淡淡地道:「王师遇伏,将士伤亡数百,臣有失察之罪·—.」
赵煦摇头:「你已经很小心了,不仅派了斥候先行查探,还将三万兵马分作十批通行峡谷,为帅者能做到这般地步,后面的事你已无需担责。」
随即赵煦咬牙,冷冷道:「拿获的那五个贼人,让冰井务好好审一审,
务必审出结果来,朕倒是很想知道,这位胆大包天的狗贼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