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颢嘿嘿一笑:「动弹了,为父我每日都动弹。」
「孩儿为何从未见过?」
「当然不能让你见到,为父的下面还垫着侍妾呢,下面不垫人我动弹不了。
赵孝骞:
业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许多荒淫无耻的画面,想忘记都难。
「孩儿的意思是,父王能否不要光着屁股动弹?每日清晨早起,王府里慢跑两圈,一个月包您瘦二十斤。」
「清晨?早起?」赵颢愣然,随即鄙夷地警着他:「你能做到吗?」
「孩儿当然做不到。」
赵颢不出声,仍鄙夷地看着他。
赵孝骞沉默许久,仰头望天:「父王,据说今日会下雨呢。」
赵颢也仰头望天:「难怪本王钓不上鱼,原来是天气害的。」
父子俩很有默契地略过了减肥这个不愉快的话题。
「听说你今日将你母亲从瑶华宫接走了?」赵颢突然问道。
「是,孩儿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在瑶华宫里受苦吧,她还俗的旨意,还是孩儿搭上脸面从官家那里讨来的。」
赵颢面无表情,眼中毫无感情色彩,只是淡淡地道:「她是你的母亲,接她出来无可厚非,找个离王府远一点的地方妥善安置她便是,一定要远一点。」
赵孝骞笑了,这对曾经的夫妻究竟有多不待见对方啊。上次因为洪灾,两人不得不见面,没有抄刀互砍已经是成年人最大的克制了吧。
「孩儿已将母亲安置好了,天波门外的芳林园旁,孩儿给母亲买了一座宅子,也备好了管家下人丫鬟,母亲对宅子很满意,日后将是颐养天年之福地。」
赵颢挑眉:「芳林园旁的宅子可不便宜,多少钱买的?」
「一万五千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