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着邢恕,赵孝骞微笑道:「邢侍郎,子由先生我带走了,没意见吧?」
邢恕冷冷道:「皇城司劫刑部大狱,后果你是清楚的,本官不说什幺了,但你总该留句话,也好让本官向上面交代吧。」
赵孝骞眨眨眼:「刚才不是说了幺,苏辙涉别的案子,皇城司要带走审问。
邢恕怒哼道:「本官不是稚龄孩童,郡侯何必拿这种鬼话糊弄我。」
赵孝骞正色道:「是真的,宫里的老母猪半夜无故惨叫,苏辙有嫌疑,事关宫闱,皇城司必须拿问。」
邢恕一证。
苏辙却怒急攻心,无故惨叫:「老夫绝对没有———'
话没说完,被眼疾手快的赵孝骞捂住了嘴,微笑着用眼神警告他:「不,你有。」
邢恕咬牙,这鬼话说给鬼都不信,总之,刀剑架在脖子上,邢恕不得不妥协,任由赵孝骞带走苏辙。
至于理由,不重要了。
但,事情没完,赵孝骞今日带走苏辙便是闯下弥天大祸,刑部收拾不了他,
自有别人收拾他。
于是邢恕侧身一让,沉默地示意,你们可以带走苏辙了。
赵孝骞朝苏辙笑道:「子由先生,走吧。」
苏辙怒婷,拂袖便率先迈步而去。
老头儿脚步很快,赵孝骞差点追不上,只好在背后大声道:「你若敢生气,
我再加你一条嫌疑罪名,八旬老太为何意外怀孕———」
今日天气甚好,中秋已过,汴京勾栏青楼仍在传唱苏轼的《明月几时有》。
政事堂今日的气氛也分外和谐,几名旧党朝臣称病告假,门下侍郎苏辙被拿问下狱,如今的政事堂俨然已是章惊的一言堂。
不管章说什幺,都是全票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