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的新党成员班子,心怀戾气的人不少,从章惊到邢怒皆如是。
像极了回归都市的特种兵王,也不知章和邢怒的女儿是不是被旧党卖到青楼接客了,不然哪来如此大的杀心。
与此同时,皇宫福宁殿内。
赵煦与章惊相对而坐,君臣在聊一件重要的事。
赵孝骞的几次进谏后,赵煦已被说服了,他也认为有必要立兵役法,增强大宋禁军厢军的战力。
然而,作为政事堂一把手的尚书左仆射章,却坚持反对的态度。
文贵武贱的国策,不是那幺容易扭转的。
兵役法事关重大,若它真颁行了,武夫的地位提高,意味着文人的地位相对便低下来了,高高在上的士大夫阶层如何能接受?
章怀也是士大夫。
一上午的时间,赵煦解释得口干舌燥,章仍是摇头反对,并诚挚地劝谏赵煦,祖宗之法不可轻废,官家若被垢言「不孝」之名,对皇家的威严是一种极大的损害。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再次袭上赵煦的心头。
赵煦感到,要治理一个国家太难了。
他连宰相都说服不了,如何说服天下人?
「章先生,我大宋已有了犀利的火器,如果再将军心士气振奋起来,大宋便可直面北方的辽国,不再惧怕辽国挑起的战争,甚至—----我们还能打到辽国去,
你难道不想吗?」赵煦叹了口气道。
章怀沉声道:「官家,如今的禁军和厢军已经很好了,不需要改变什幺,有了犀利的火器,他们只会更好,更不需要改变什幺,臣请官家遵行祖制,做一个英明贤达的圣君。」
赵煦叹道:「子安那日说得对,尔等已失了进取之心,安享太平便是苟安,